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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刊物征稿淺析解剖殘雪小說中的精神

來源:職稱成果咨詢網(wǎng)作者:職稱論文時間:2017-04-27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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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20世紀80年代,殘雪帶著現(xiàn)代主義風格的作品席卷文壇,引起了褒貶不一的說法。解讀殘雪的作品,需要突破常規(guī),進入潛意識當中,為作品中的人物找到其所代表的精神符號。在殘雪九十年代的作品《痕》中,痕是被膨脹的人性,代表金錢與虛名的收席人和景蘭不停地腐化痕的人生,嚴肅的鐵匠老頭是痕內心僅存的理智,這些種種化作痕內心深處的各種不同聲音,身份不斷變化的茶館老板演繹著各種聲音在痕內心的掙扎,而這種掙扎最終還是敗給被丑惡的世俗麻木了的人生。這也正是痕墜落的全過程。

  關鍵詞:殘雪痕精神符號

  殘雪是新時期先鋒文學的代表。她的作品用怪異陌生的敘述模式、跳躍式的準備手法、故事發(fā)展時空的斷層式轉變演繹著人生與人性。這與以往小說“開端——發(fā)展——高潮——結局”的傳統(tǒng)模式大相徑庭。在1994年發(fā)表于《人民文學》第一期的小說《痕》里,殘雪成功地扮演了潛意識解讀者的角色。在小說中,她用囈語一般的敘述語言把現(xiàn)實與夢境混淆起來,把意象隨意堆砌,用一種陌生化的準備方式如幻化般演繹小說主人翁的整個人生。一切事情的來源無從查起,主人翁的命運更是叫人捉摸不透,乖戾的小說氣氛處處彰顯著個人化風格,讀者感到壓抑的同時卻對結果充滿期待。這樣閱讀過程是一種漫長的等待。對于習慣于傳統(tǒng)閱讀模式的讀者來說,在閱讀過程中,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就像一把鉤子緊緊地鉗住讀者的心,本以為謎底會在小說的結尾被一一表明,可是閱讀完通篇后才發(fā)現(xiàn),作者壓根就未打算給予這些人特定的現(xiàn)實身份。就好像近藤直子女士在《陌生的敘述者——殘雪的敘述法和時空結構》一文中講到的:“那種熟悉的不可思議、那種熟悉的陌生感、那種每次暗示讀者的未知的迷,不僅在每一篇里重現(xiàn),而且在每一篇小說里從頭到尾都存在。”[1]事實上,殘雪是把人的精神當做具體的人來描述,人物往往不代表真實的人,而是一種精神符號。人物的名稱不是真實的人物,卻以人物的身份出現(xiàn),這無疑給讀者造成一種迷幻。一個人的命運往往是一種精神走勢,是人的精神或品質的變化過程。因此,讀者需要撥開迷云般的表象,細細解剖每一篇小說背后的精神符號,才能讀懂小說的內涵。

  在《痕》這部作品中,殘雪把大量注意力投入到痕、鐵匠老頭、收席人、景蘭、茶館老板等這些精神符號的發(fā)展走勢中。

  一、痕——膨脹的人性

  痕是被虛名膨脹的矛盾人性。在小說里,痕在沒有得到“合同”之前,習慣于樂此不疲地向別人吹噓自己編織的草席。但是憑空出現(xiàn)的收席人打亂了他原有的生活,一紙看不懂的合同給他帶來了豐厚的收入。哪怕是在痕胡亂編織草席,甚至一張草席都編不出的情況下,仍然能保證家里天天吃肉的美好生活。于是在這種虛名與厚利的幻境中,痕對生活失去了熱情。他不再關心收席人的來歷,也不再思索“合同”里寫的究竟是什么。痕越發(fā)失去往日的勤快,編草席這項謀生技能日漸消退,記憶力也強烈衰退。他失去了時間觀念,“對年代的記憶開始模糊”。對于自己的成果被丟棄在荒山這檔事,痕也從最初的驚訝和擔憂,到最后的習以為然。他不再擔心生活,反正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送錢來。對于后來的痕來說,似乎只要有金錢收入,什么樣的人生成就都無所謂。痕成日無所事事,唯有空想,天天漫無目的地眺望窗口。他也曾渴望突破這種生活,可惜這蜜水般的生活把他的激情給消磨光了。后來,豐衣足食的“合同”被收回了,習慣于慵懶和安樂的痕還是沒能清醒過來,每晚“在夢中變成一個柔弱的嬰兒,貪婪得吸吮著一只大甜瓜”。他要在這一只夢中的甜瓜里找到暫時的安全感,讓夢來繼續(xù)麻木自己的人生。

  二、鐵匠老頭——僅存的理智

  鐵匠老頭是痕內心的縮影,是提醒痕回歸現(xiàn)實的橋梁,他嚴厲而理智。痕對于鐵匠老頭,既害怕又期待。老頭帶著明晃晃的鉤刀,一直在警示痕墮落的可怕,這鉤刀給痕渾渾噩噩的人生帶來些許恐懼,也算得上是他蒼白人生中的一點波動。鐵匠老頭的話猶如嚴肅的至理名言一般,當痕被惰性和名利吞噬的時候,能給痕麻痹的心,割上一刀。鐵匠老頭企圖打破痕對“合同”的幻想,告訴痕單調麻木的日子對人生來講是種可怕的煎熬,通往成功的冒險捷徑并不適合痕,腳踏實地工作才是真實的活法。在被虛名沖擊得暗淡無力的歲月里,痕喜歡鐵匠老頭的警告,他甚至在一頓說教后,萌發(fā)要“開始一種新的嘗試”的念頭,他還在臨睡前特地從妻子那得到肯定,“五十二歲不算晚吧”?“不算”??上У诙煨褋頃r,懶惰和享樂的人性再次擊敗痕的熱情。最后,面對被虛名厚利膨脹的痕的人生,鐵匠老頭失望地離開了。

  三、收席人和景蘭——金錢與虛名

  行蹤詭異的收席人神出鬼沒,他和景蘭分別代表了金錢與虛名。收席人從不詢問或查看草席質量,他到來的目的只是給痕送錢。實質上,他明白痕的草席沒有利用價值,每次收完后,他都把痕的草席扔在山上。無論草席好壞,讓他抬價與降價的依據(jù)是市場行情。也就是說,在痕的經濟收入中,痕根本沒起到真正作用,他是一個傀儡,被市場行情牽制,被他人左右。但痕樂于被這些牽制,因為這樣的牽制,有時候反而會增加他的收入,而他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景蘭在痕出名前就待在痕的身邊,在小說的前一部分中,景蘭代表痕的虛榮心,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痕的價值之前,他是唯一能和痕交流的朋友,因為他的話語里總會用上阿諛奉承的言辭“了不起的織手”、“非凡的創(chuàng)新者”等。在小說的后半部,景蘭的身份轉化為虛名。痕終于出名了,景蘭開始利用他們的友情,以痕的名義在外撈錢。景蘭帶來的莫名其妙的黃衣服表弟,讓痕的虛榮心越發(fā)膨脹,以至于痕在這種虛榮心中丟掉了自己,任由他人牽制。收席人和景蘭都是迷惑痕的世俗虛影,從名利上引導痕一步一步地迷失自我。在痕的世界里,名與利是同時存在的,當代表金錢的“合同”被收席人帶走之后,景蘭也隨之消失了。

  四、茶館老板——內心掙扎與軟弱

  《痕》里邊的茶館老板是個神出鬼沒的人,他的出現(xiàn)給這篇小說增添了夢魘般的虛幻。茶館老板有時候是個癱瘓的病人,有時候是鐵匠老頭,有時候是村里的任何一個熟人。這些人物的變換,代表的是痕內心深處的掙扎,每一個人物代表著他的一種心聲。茶館老板身份的變化混淆了痕的世界,不停地適應新老板,也讓痕感覺人生的疲憊。他猶豫著,徘徊在人性迷失的十字路口。他曾經試圖辨認,他希望有一個固定的老板滿足自己的傳統(tǒng)觀念,不需要每天帶著漂泊般的頭腦適應一個新人物。但是老板的怒吼讓他失去辨認的勇氣,老板娘斬釘截鐵的教訓使痕的膽怯暴露無遺。最后“覺得自己沒有力量與之爭辯”,覺得“更應該在夜里睡得死沉沉的,做一些嬰兒的好夢”。這就是他墜落的全部內心過程。

  關于《痕》,我們可以嘗試解讀它的精神內涵,卻很難在現(xiàn)實中為這篇小說尋找一個真實的折影,因為殘雪天馬行空的準備方式,從一開始就未打算給她的作品設置特定的現(xiàn)實背景。然而,正如高玉在《論殘雪的準備及其研究意義》一文中提到的“殘雪90年代的小說越來越趨于內心,有了更多的隱喻和象征,但傳統(tǒng)小說的因子還比較多,與現(xiàn)實的關聯(lián)還比較密切,雖然晦澀,我們還可以猜測并解密”。[2]這種“解密”就是讀者可以根據(jù)自己的生活經驗,為《痕》中每個精神符號找到現(xiàn)實折影。因為每個讀者的人生經驗和內心體驗不盡相同,所以這些精神符號被解剖后的現(xiàn)實折影也必定不盡相同。這正是殘雪作品的魅力所在。

  參考文獻:

  [1]近藤直子.陌生的敘述者——殘雪的敘述法和時空結構[J].北京大學學報,2007,11(06):66.

  [2]高玉.論殘雪的準備及其研究意義[J].文藝爭鳴,2011(1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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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陜西中醫(yī)》(月刊)創(chuàng)刊于1980年,由陜西省中醫(yī)藥學會主辦,屬于國內外公開發(fā)行的高級中醫(yī)藥科技期刊。榮獲中醫(yī)藥優(yōu)秀期刊;陜西省優(yōu)秀期刊一等獎,中文核心期刊(2004),中文核心期刊(2000),中文核心期刊(1996),中文核心期刊(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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