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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學類期刊李碧華作者的簡介

來源:職稱那點事作者:職稱論文時間:2015-04-25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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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李碧華是一位擅長在筆尖上翻轉(zhuǎn)愛情風月、神鬼妖魅、生死輪回的鬼才作家。愛恨是她作品的書寫主題。她自己常說“人間難解之題,曰死曰愛”,在女人生生死死的愛恨情仇里,李碧華用自己獨到的人生體悟建構(gòu)著一個極具浪漫與悲涼的凄艷人間。她雕琢了許多瓦殘玉碎的悲情故事,走出了古典文學團圓的老路。在關(guān)于兩性關(guān)系的深度拷問中,她表現(xiàn)出了鮮明的女性主義立場,同時也對女性情感弱勢的地位作出了深刻的審視和演繹。

  關(guān)鍵詞:愛恨;至情;反抗;飛鳥與魚;男權(quán)

  李碧華,這個被冠以“文妖”之名的言情第一人,以一支寫情述愛之筆征服了眾多的讀者。她筆下的愛情故事總是愛恨纏綿,生死茫茫,令人惋惜,讓人讀過之后難以擺脫那種陷于愛恨的陰郁情懷。在《霸王別姬》里有的是畸形之愛,《餃子》中靈異詭譎的情節(jié)背后是一個女人的悲哀與蒼涼。李碧華筆下的“愛恨情仇”充滿了浪漫、細膩、激越、離奇、凄艷的色調(diào),在她的愛情故事里,古為今用,人鬼殊途,生生死死,輪回不已,卻很少有幸福圓滿。她的筆尖是冷的,尖的刺骨,經(jīng)濟學論文不給故事任何回旋的余地,將愛恨表達到了極致。

  一、寧為愛生,不愛而死

  縱觀李碧華對愛恨的準備手法,其準備思想與湯顯祖的戲劇準備思想十分相似。

  從宏觀上看,她構(gòu)造的世界是有情的世界,人生亦是有情的人生。“世總為情”(《耳伯麻姑游詩序》),“人生而有情”(《宜黃縣戲神清源師廟記》),“情”與生俱來并始終伴隨著整個生命進程①。就如《霸王別姬》里,小樓與蝶衣一折滿堂彩的《別姬》演出時節(jié)。霸王虞姬,正是月朗花香,溶溶脈脈,鏡里雙雙望定,情意繾綣,令人動容。

  從理想上看,她所表達的有情人生的極境是“至情”,就如《牡丹亭》的卷首題詞一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②《胭脂扣》里的如花和湯顯祖筆下的杜麗娘盡是如此。為了心中至愛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如花為了愛,在風月場上歷盡艱辛。卻因愛人的背叛而絕望的離開,李碧華借主人公之口感嘆道:“一個女人要到了何等田地才死心?就像一條魚,對水死了心”③。這樣的決絕,可也只能如此決絕。飛蛾撲火的精神包裝著李碧華筆下一個又一個充滿靈性的女性人物,卻一次又一次打碎繁華世界里被異化了的無可救贖的偽愛情。

  二、非愛即恨,瓦殘玉碎

  李碧華的筆尖是狠毒的,洞穿一切世間的愛情又絲毫不留情面,她的筆像一把刀,刀刀殘忍。把恨當成線扎入血肉中,穿進骨子里。因為看到了最本質(zhì)最原始的面目,她索性將那些無謂的牽掛依附統(tǒng)統(tǒng)卸去,只留下白森森的骨骼,叫人把愛情看得心里發(fā)涼。因愛生恨,不愛就玉石俱焚,她筆下的女子皆高呼“我為愛而生,你就必須為愛而死”,倒也快哉。而她這種不求團圓美滿的風格也恰恰是古典文學作品中所缺少的精神。

  中國人總有擺脫不掉的團圓情節(jié)。宗白華在《藝術(shù)與中國社會》申論中國藝術(shù)“拒絕和閃躲”了“悲劇精神”。④而李碧華的高明之處正可從她的悲劇結(jié)局見得。用一個詞來形容李碧華的愛情小說——凄艷:艷的是愛情,凄的也是愛情。李碧華揭丑常常比翻書還快,人性中的欲望,她拈來笑罵一番,然后她直言不諱地說我也是其中之一。從甜言蜜語到萬念俱灰,時間不長,卻盡顯人性之丑。我們不禁要問團圓真是愛情的結(jié)局嗎?會是愛情的最佳結(jié)局嗎?沒有,并非是也。

  三、飛鳥與魚,宿命描述

  “鳥”一直是男性的象征,而“魚”是女性的象征。飛鳥的自由就正如男性無論居于社會還是兩性情感中都能處于主導(dǎo)地位,都能來去自如。而魚的意象恰恰呈現(xiàn)出一種被捆縛的狀態(tài),往往處于被動的地位。就如女人身處在男權(quán)文化的汪洋大海中身不由己隨波逐流的狀態(tài)。情感就是女人身上的那根軟肋,一撮就化了五臟六腑。李碧華筆下每一個女性形象都可以沿著一根情感的脈絡(luò)分析到底。

  西方著名的女權(quán)主義批評家艾來娜·西蘇說:“女人不是被動,便是不存在”⑤。是的,女性只能被動地要求愛或者不愛,而無法主動地索取愛。女人只有恪守被動的品質(zhì),任何主動的主體追求都被視為是離經(jīng)叛道,必然遭到男權(quán)傳統(tǒng)文化的唾棄鎮(zhèn)壓。因此,李碧華小說中天生麗質(zhì)而不肯安分、命運坎坷而絕不屈服敢于抗爭的叛逆女性們,注定就是男權(quán)文化傳統(tǒng)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妖女蕩婦”。她們做了最大膽的挑戰(zhàn)最頑強的抗爭,但幾千年積淀下來的男權(quán)傳統(tǒng)文化套在她們身上的枷鎖是巨大的,牢固的,無所不在的。她們始終無力擺脫,她們的反抗史其實就是她們一點點被這個世界壓迫吞噬的血淚史。李碧華筆下的的女性終究逃不過那冥冥之中的黑手魔爪。這也是女性作為弱勢群體難以擺脫的宿命。

  注釋:

  ①②袁行霈.中國文學史(第二版.第四卷)[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07):110.

 ?、劾畋倘A.胭脂扣[M].廣州:花城出版社.2006:288.

  ④吳小玲.情天恨海愛無邊上窮碧落下黃泉——談李碧華小說里的愛情[D].

 ?、輳埦?當代女性之一文學批評(第一版.前言)[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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